2011-11-27

刘思宇:阳光温暖如诚,刺眼不过因你围困于暗夜太久


今年行走无数,行走不过是为了更安稳的生活。在很多地方演讲,上海、深圳、武汉、重庆……几十个城市,只要不是阴沉雾蒙的天气,就继续走。停的时候,就一个人沉在一个空旷的角落,捧一本书,累了就倚着石柱子睡一会儿,顾不得行人的目光,也没有目光在相同的频率下相汇,自怨自艾。习惯了一个人行走在大世界的角落,内心也强大到能盛满我的草木世界。

缓缓已经年底,入冬。渐渐摸不准的气候变化,每年都在提醒着自己环境已不是从前。从哥本哈根到坎昆、南非,国际上对于环境保护的追逐总是冰封在各国政治角力间。或许很多人关心不到国家,更不屑于转身看看世界,守着一亩三分地,跪拜在一座焕然坟墓前,佩戴着白花。洁白如这个季节仍然绽放的菊,骄傲地腆着,似乎在为自己祭奠死去的亡灵,笑着,置之不理的过场。人之悲苦便在于此,宁可不知,幸在其中。若是清楚明白却仍要搅浑障眼,告知自己屎是香的,味甜,入口即化的糕点,不如从出生就明白自家就是吃屎,别家连屎都吃不上,在笑声中自得其乐,所谓幸福感天下第一。大多数人在舔着绽放的菊的屎;少数人在骄傲得拉着屎;还有更少的人,贱的很,为着普世的人权不惜生命。

近来,知乎一个不惑之年的环保人士,在环保的梦想中奋斗了十多年,抑郁而终,壮年而已以。在北京领取母亲河奖间隙还与闺蜜登门欲看望友人未未,却因种种不得见,得其瓜子,听其囹圄之苦。我不常诉苦,不想关心之人担心备至,便以笑容抹面。总之,还是有希望。

黎明到来之前,总有人劝我多睡会儿,别多说话。我自问是个倔强的男人,费了很大的劲顶着天花板沉重的压力才拉开帘幕一角,阳光散布地方,蜷缩者得以回暖直身。还有些大腹便便的权贵因嫌阳光刺眼,仗着有枪,指着裆下十个奴隶转身不面光。指着另一个奴隶,命其拉起帘子,不要吵闹天国梦想。这个得了命旨的奴隶,骄傲地践踏着地上瘦骨嶙峋的同胞,后脑勺被生锈的枪口指着的地方蔓生着主人赐予的细菌,自豪得发霉。

我是一个自作多情的男人,不光在感情上,更在惨淡的现实里。原本可以在既得利益上沿着铺好的廊道就算不是锦衣玉食,也可以衣食无忧,但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,被警告过,被威胁过,也才开始尊敬百年前的人们。孙中山、蒋中正,亦或是毛润之,他们放弃了安逸的生活,为了实现自己对于一个民族甚至世界的规划,他们勇于直面惨淡,即便危及生命,也能以重复了千百次深信不疑的道理告慰自己的坚定。这也正是这个时代的人们所缺乏的,大多数人因此不再关心,以为自己无力改变,就以束手就擒的姿态围观信仰的斩头,甚至前仆后继为夺一个血馒头,争得头破血流,脏了烈士的骨头。

大多数人,他们前可后可,左行右行,从不为难自己,跟从着拿着枪的胖子,宁做个奴隶,小心翼翼的伺候着,听着胖子的教育:“让你们跪着是为你们好,我们代表你们站着,你们安心为奴吧,我们为你繁荣下半身的空气文化。”大多数人也就信了,你不信也得信了。不信又能怎样呢?


倘若明天历史变轨,这部分人会跟着拳头一起转身,如没有一场公民的思想变革,那么时代会一次又一次的重演良知无底线的悲剧。

至今为止,这部剧还在上演,什么时候结束,什么时候下一场戏开始唱,我还不知道。但我清楚,这场戏我看烦了,要退票。

原文链接(新浪博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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