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和民主党抗议者们站在17街上的有那么几个迎接习近平的人。不多,也就十来个,戳在那儿,戳着几面国旗,悄无声息。估计是使馆的员工,给逼到街上来的。你懂吧。
我举着光诚的牌子,专门跑到他们边上站了一会儿,想看看他们有何反应。有一个挎着相机的人在我背后说,“别站这儿了,等会儿打起来了。”我说,“好啊,打呀。把这儿当成中国了!”后来我到了街对面,一个哥们跟我说,那人跟他一伙儿的,是民主党的人。
我刚走进公园几分钟的样子时,竟然见到了耿和。她和几个人在一起。我惊叫了一声,拉住了她的手。那么自然,好像我认识她似的。她抱歉地说,“你看我的记性,我一下想不起来你是谁了!”我说,“别想了,你不认识我。可是我认识你,你发推的时候我会看到你。有时候我还会把你的推翻译成英语。”说着,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。她的眼睛也湿了。我说,“一点消息都没有吗?”她摇摇了头,“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”说完,她加入那几个人,要走了。我紧紧地拥抱了她一下。
后来,我沿着白宫转了一圈回到拉斐耶公园的时候,所有团体围成了一大圈,几个代表在一一讲话,耿和也讲了话。当你听耿和讲述丈夫受到的酷刑与凌辱时,不管你已经听到过多少次,你仍然像第一次听到一样,你再次震惊。你无法理喻这样的邪恶。你知道一个这样的政权不具备任何合法性与合理性。末日的来临只是个时间问题。
和耿和说完话,我跟一个澳洲女记者聊了几句。我跟她说了说推上听到的光诚的近况(女儿开学没有上学,母亲也多日未见等)。又跟她讲了讲葛洵回北京奔丧遭到殴打和讯问的事情。她的眼睛睁得溜圆,我说,难以相信吧。我说,这件事的要点有二:一是,他们的臆想症已经到了极端病态、可笑的地步,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一个民主自由的世界是怎么运作的,所以他们不仅治不了自己的臆想症,而且还会更加严重;二是,如果他们能够不假思索地对一个外国公民使用这样的流氓手法,你想象一下,他们对中国公民该是如何加倍地恶劣和残酷。我一边说,她一边把我的话急速地记了下来。她写字真快。
我说我从来不是一个“活动分子”,好多年里我甚至不知道中国在发生着什么。但是这一两年来,我真的觉得必须行动起来,必须做点事,尽自己尽一份力了。我需要把我拥有的自由派上用场;我需要贡献出自己的一块砖来。
我举着自制的光诚牌子逛了一大圈,停停走走,发了一些传单。传单上提供了一系列有关光诚、高智晟、其它良心犯的链接,希望人们更深入地去阅读一些,并且认识到,中国的人权问题跟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关系。
我不属于任何党或群。我觉得这一天,我和光诚,我们哥俩儿是一个党的。那么今天,我给光诚带路,逛一逛我住的城市吧。
请欣赏逛城组图。
在白宫前
背景为华盛顿纪念碑
白宫北面围墙
在拉斐耶公园内
拉斐耶公园内
在16街上
K街还是H街角?
在但丁像前
后来在推上获悉,美国哈德逊研究所研究员Michael Horowitz先生昨天在白宫外为中国良心犯抗议时被警察带走。我在与他同一地点照相(见上面第三张图),警察只过来告诫我不要把牌子留在那里,并且说,那条人行道不属于抗议区。估计老头是不肯离开围墙外的人行道而被警察强迫带走的。
yaxuecao 撰稿,自由光诚网站原发稿。
2 comments:
真棒!加油!! - 葛洵
欣赏您的这句话:我需要把我拥有的自由派上用场;我需要贡献出自己的一块砖来。
愿有更多在自由世界的人像您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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